自己想不明白，方仁只能看向一旁的人求助，“欧阳浩，你说……老大最近是不是更年期了？说话语气越来越冷不说，还挂我电话！重要的是，他是同意我刚才说的，还是没同意啊！”

“圣意难测，自己揣摩吧。”

闻言，方仁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算什么回答！

想了想，方仁迟疑了一下，道：“要不……我回拨过去？”

“春宵一刻值千金。”

“欧阳浩，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欧阳浩指了指一旁的时钟提醒，道：“老大和你不一样。”

“什么不一样？”

欧阳浩摇摇头，一脸你没救了的表情，道：“现在是什么时间？”

“十一点啊，怎么了？”

见方仁还是不明白，欧阳浩叹气，道：“老大结婚前，是不是基本天天开会到半夜三、四点？”

“是。”

“老大结婚后，晚上开过会吗？打过工作电话吗？”

“打过。”说着，方仁指了指自己的手机，“这个。”

“亏你还是律师！我听说……”说着，欧阳浩凑到方仁身边，低声，道：“今天老大带他媳妇去了商场，这个刘文昌也在。”

能当上律师，方仁自然也不会是笨蛋，经欧阳浩这么一提醒，方仁瞬间明白了，“我说老大怎么突然想起这么个小角色，原来是以公谋私呢！”

“别说我没提醒你，老大在某些方面、或者说是在某些人身上可是小心眼的很。”

不知怎么的，在听完欧阳浩的话后，方仁瞬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欧阳浩一脸幸灾乐祸，道：“我听说你前几天偷拍了一张老大媳妇的照片？”

被欧阳浩的眼睛盯着，方仁下意识反驳，“没有。”

“友情送给你一个消息。”虽然说是友情，但是，欧阳浩的脸上明晃晃的挂着看好戏的表情，“有时间去买点沙漠用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