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沐：【闭嘴！】

她不会说自己其实是想去看看宁清梦才急着去书房的。

宁清梦和青鸾都在书房里，见到秦沐来的时候，宁清梦的脸不自觉地红了红，只是她的情绪隐藏得很好，显得十分平静。她在揣测秦沐到底记不记得昨晚的事，可依这个人的性格，与往常一般的神色，估计是不记得了，宁清梦心底无由来地觉得有些失落。

青鸾倒是一直在注意两人的神情，一个冷静，一个如平日一般带着恭敬的笑意，倒真是看不出来有什么问题。

蝶无影这次的盘算也算是落空了。

“参见陛下。”

秦沐朝着宁清梦欠了欠身，宁清梦便道：“不是让你不必来伺候么？”

宁清梦的语气也一如既往地温和，心细如青鸾也看不出有什么猫腻。秦沐听到宁清梦的话，笑道：“我的精神好多了，便想着来伺候陛下。”

往日里听到这句话，青鸾不会觉得有什么，可是如今听这句话，青鸾便觉得暧昧至极，难道近墨者黑，她也要朝着蝶无影的红娘方向发展了？

“罢了，既然你来了，朕现在亦有闲余，便教你写几个字。”

“好。”

秦沐笑嘻嘻地走了过去，未免身上有酒味，她还特地洗了个澡，就怕女帝会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