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道友。”华妙柔挤出一丝笑容,“御兽宗与令徒之事, 我已有了解过。说到底不过是男女情感纠纷之事,小打小闹都是正常。就像我与乐和要走到道侣这一步, 也不是总平静相安, 多得是……”

温瑶柳眉微挑,不接受这一说法:“华道友所谓的‘小打小闹’就是趁人不备,偷袭伤人吗?”

且不说鹿沥已解释过他与鞠令慧并无太多交集, 就算退一步,难道感情不和就能够打断擂台,暗伤对方吗?

这件事本身就是不对的,套个虚伪的前提,也无法遮掩它的本质。

华妙柔噎住了,她看得太清了,竟让她一下子找不出话辩驳。

从前还以为温瑶可善可欺,没想到横起来也是块硬骨头,不好啃。

“那你想要如何?”知道行不通,她换了方式。

温瑶不打算跟她拉扯些有的没的,如实说出自己的想法:“左右御兽宗不会教弟子,那宗门大比后我就亲自上门讨教一番。”

华妙柔再次听到,还是觉得不可思议:“你真打算一个人挑一个宗门?”

温瑶并无不可。她选择大比后再去讨教,已觉得自己是十分的顾全大局了。

每次看到徒弟弟“虚弱”地躺着床上,连想喝水都无力握住杯子之时,她都恨不得能多为他做点什么。

华妙柔沉默地打量了她一番——资质优异,被修仙界第一人寒光仙尊收为弟子,百岁内结为元婴,遥遥领先于同龄人,连教出来的徒弟也是金丹后期,这样的人仿佛就是天道的宠儿。

温瑶确实有狂妄的资本啊。

如果御兽宗真有能耐,也不至于多年都依附在幻月宗之下,寻求庇护。一个宗门能拿得出手的,也不过一两个已经老得走不出宗门的元婴期。余下的弟子骄纵不成器,连一宗之长都能被一个小他几百岁的小丫头用威压钉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