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公子,你这是要做什么?”苏雨筠愣住了。

“不是要一起去巫山吗?”鹿沥回头看她,一脸疑惑,“苏小姐还不走?”

苏雨筠一口老血梗在喉头,差点破口大骂:“我是要跟你大半夜去爬山吗?我是要跟你交欢!周公之礼!懂不懂?”

“哦,苏小姐还是太过含蓄了,早说明白点不就好了吗?”鹿沥从令如流地关上房门,走到桌边坐下。

“呵呵。”苏雨筠气得憋红了脸。本想着他皮囊好,用过后留他一命,带回宗门。现在她只想着云雨后定要折磨他一番才了结。

然而她还没靠近,鹿沥又拔剑。

这次她真的炸了:“龙公子,你这又是做什么?”

“哦,忘了跟苏小姐说,我修炼童子功,此生必须洁身自好,远离女色。”鹿沥理所当然地说。

“那你还参加比武招亲!”耍他们玩的吗?

醉酒的人格外老实:“我是为了要嫁妆。”

这人长得清风朗月,怎么人模狗样的,比狗还狗!苏雨筠的修养都憋不住了:“呸!你不要脸!算计女子嫁妆,算什么男人!”

“我寻皮绒草多年,好不容易才找到!”鹿沥理直气壮,“况且把嫁妆单子公之于众,不就说自己是冤大头,赶紧来抢吗?”

“明明是你们这些狗男自己人心术不正,哪能怪别人家财万贯?”苏雨筠被他带歪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还是他的前半句重要,“不是……你说你是为了皮绒草?”

她的脸冷了下来,已不见半点娇媚,看鹿沥的眼神已像看个死人一般:“你知道什么是皮绒草?”

“当然知道。”鹿沥仿佛还在酒中,对危险半点不觉,“皮绒草是血魔花之毒的唯一解药,与血魔花相伴而生。不入血魔门,根本寻不到皮绒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