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松手。”半晌,白少渊咬牙道。
身为一只横行霸道的恶蛟,他本领通天,什么都会,偏偏不会如何诱惑别人。
诱惑,他需要么?
他向来都是强抢。要不是这株小仙草偷奸耍滑,害他结下血契,他早将人劫到自己的老窝,用铁锅炖了她。
韩月歌可怜巴巴道:“我先前在市井里混过,市井多是无赖或泼妇,骂人的话学了不少,倒是听闻青楼里的女子以媚宠谋生,可惜我现在也没机会下山,只能临时抱抱佛脚了。”
“怎么突然想学这个?”
“我闯了一个大祸,原想着有所依仗,无所顾忌,谁料遭人算计了一道,现在这个依仗是用不上了。若是不快点想出法子,怕是死路一条。”
放走翩翩是大罪,要是将桃花簪子言明,席初或许会念在往日的交情上,宽恕她一回。但是现在她对着心魔起誓,绝不可告诉席初真相,只能用杀手锏了——挖了席初的眼睛,解追魂咒,跑为上策!
白少渊沉吟道:“我瞧着你话本子里的男欢女爱写的不错,怎么到了你自己头上,反而变成一个榆木疙瘩。”
韩月歌郁闷道:“这写和做能一样么?我要是写杀猪,难不成自己得变成猪被杀一回?”
白少渊:“……”
他沉吟片刻,道:“这有何难?你见了你想勾引之人,解了身上的衣裳就是。”
他是大妖怪,想讨好他的人自然不少,也有送来女色的,他回想起来,那些人见了他,无不是先解衣裳,妖娆婀娜地缠上来。
韩月歌心想,白少渊说的有理,解了衣裳,接下来自然都是水到渠成。她写那些翻云覆雨的戏份时,也是先写男子解女子的衣裳。
“只是这解衣裳,也有些门道,当解得风情万种,才最是勾魂摄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