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也一样，常雅关上房门，像往常一样走到自己的小角落里准备表演。

“是你gān的吗？”

房间突然响起一道声音。

常雅的脚步顿了顿，头也没回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应该知道我在说什么。”学员的声音慷锵有力，冷漠道：“这种小把戏很轻易就能看穿，你的表现太反常，经不起时间推敲。”

常雅神色不变道：“我说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学员嗤笑一声，没再说话。

练习室重新恢复安静。门外，殷良辰静静站了两秒，最后松开门把手，掏出手机发消息。

——

路天星刚从工作室回家，进门还没换鞋，便听手机叮咚两声像是收到消息。他点开一看，就见樊云璟和殷良辰像是商量好的一样，同时给他发来消息。

殷良辰：“五进三的第一名学员人品不错，路老师如果还想签人，可以考虑考虑他。”

路天星看了两遍，敲字回复：“新星秀是樊总注资想签新人的，总不能前三名一个都不给他留，算了。”

殷良辰秒回：“好的，路老师到家了吗？”

路天星回复嗯，又点开樊云璟的对话框。对方发来一张图片，全面清晰的拍下廖清明站在门前跟常雅聊天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