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祐看着手中的密报,沉吟了一下,说道:“我记得钮祜禄法喀的福晋是索额图的女儿?”
康熙冷哼了一声:“不过是蛇鼠一窝罢了。如今法喀和索额图都远离了朝堂,朕也懒的动他们,不过你若是想要出气,到也不是不行——”
小七啊,权利就摆在你眼前,想要就自己来拿吧。
“看到那些密折了么,”康熙的声音里带着诱惑的意味,“朕可是一封都还没看过呢,你猜猜,里面提起谁的最多?”
胤祐无奈的道:“汗阿玛您都那般明示了,但凡有点脑子的,也知道应该怎么写吧?这可不是人心所向,只不过是为了自保而已。”
“那你说怎么样才算?”康熙好声好气的同儿子商量。
胤祐将地上的密折往远处踢了踢:“汗阿玛,为什么一定要现在下定论呢?您还未到不惑之年,而我还尚未成家立业,未来的时间还很长,您又怎么知道不会有变数?这些密折在我看来,就是一堆废纸,上面写的再花团锦簇,也未必有多少真心。其实太子本就是个虚名,什么半君,都是胡扯,大清只需要有一个君王,只要有汗阿玛在,没有太子又如何?难道还真的会江山不稳朝野动荡?”
“汗阿玛您可别听那些食古不化的老臣胡诌,当真以为储君事关国本了,若是他们念叨的你烦了,你就随便放个圣旨在匣子里,丢到那正大光明的匾额后面去,就说是秘密立储了,谁又管得了你在上面画了猪还是画了狗啊?”
胤祐半开玩笑的给康熙出着招。
康熙被他气笑了:“朕还想把你画上去呢,你倒是说出猪狗来了,这叫朕还怎么画?”
“随便您怎么画呗,”胤祐满不在乎的说道,“反正那些大臣们在意的只是太子这个名号,你就给他们一个虚无的名号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