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后,冯豫年不好意思的和岩召的母亲说:“我又来打搅了,有朋友来看我,我来讨些肉。”
岩召的母亲听的笑起来,眼睛都眯起来,笑呵呵的说:“不碍事不碍事,让岩召给你准备。”
岩召宰了只鸡,冯豫年看着血腥劝说:“还是别了吧。”
岩召那被晒得发亮的脸也看不出来那么多情绪,只说:”你等等,我马上就好。”
果真一会儿,他把宰好的鸡、火腿、牛小肠、五花肉,全给她装好,连同烧烤炉都给她带着,说:“走吧,我送你回去。”
真是雷厉风行。
冯豫年不好意思的说:“我把你们家打劫干净了吧。”
岩召却说:“今天那个朗瑞,你别理会他,他那个人坏的很。”
少数名族的小伙子,真是可爱哦。
冯豫年听的笑起来,说:“我都没当没听见,那种事我遇见的多了,再说了,我这个人脸皮厚。根本不会当回事。优选优育的条件很高,咱们是最初级的种植户,只能走丰收的保本路线。”
岩召听的笑起来。她说什么都对。
他的炸街摩托车,一路直接骑进她院子里。
廊檐下四个男人看着她利落的从摩托上跳下来,手里还提着一篮子肉,叶潮问:“你上哪搞的?”
冯豫年指指岩召:“我把他打劫了。”
岩召笑起来,露出一口白牙。他这个人做得多说得少,淳朴的很,二话不说,将烧烤炉给她装在院子里,连木炭给她装好了,冯豫年忙说:“等等,我还没准备好,先让我串好肉,你再点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