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则心里把祸首归为唐渝，暗暗把他骂了几遍。

程则一手开着车，一手扶在男孩头上，说：“回家我给你放水你泡个澡，今晚早些休息吧。”

苏央声音蔫蔫的：“嗯。”

看着男孩一脸的疲惫之色，程则又隐隐心疼。

程则：“累坏了么？”

苏央：“有一点。”

程则忍不住责怪：“你也是，比赛又不差这一天两天，非得在学校练到这么晚么？”

苏央抬手遮盖着额头：“我够累的了，你别用这种语气说我。”

埋怨的声音里带着些委屈。

程则更心疼了。

停下来等红绿灯的时候，他凑过去在男孩脸上亲了一下：“没生你的气，就是心疼。早知道你今天会这么辛苦，我昨晚就.....不要那么多次了。”

苏央压着唇瞥他，抬手在他胳膊上掐狠一把。

程则向来不怕被苏央揍。任凭苏央掐的有多重都不在意。有时候看到苏央要掐他，还特意把身体上较为若软的地方递过去让苏央掐个方便。

自己疼得一脸享受。

红灯转绿，程则继续开车，问他：“以后不会天天都这么忙吧？”

苏央：“比赛前应该都是这样？”

程则：“是唐渝跟你说了什么，让你有压力了？”

苏央不吭。

果然。

程则哼了一声：“你别理他。该休息休息，别因为一个比赛把身体累垮了。再说了，不就是一个小比赛么，不用那么在意。”

苏央沉静地看着他：“要是比赛拿不到冠军，无法在华岩正式出道。那以后我凭什么能力挣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