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额间冒出来密密的冷汗，一手扶着脱臼的胳膊，脚步踉跄地往后退了几步，警惕仓惶地望着橙子，“你，你到底的什么人？”

程则带着蔑视的笑，对他晃了晃拳头：“是能把严子阳打成重伤，他也奈何不了我的人。也是能让小央拒绝跟你合作，明天签约华岩的人。”

“小央，明天签约华岩？”

夏凌因为胳膊脱臼的剧痛而脸色苍白，听到这句话后惊讶的面孔几乎扭曲了起来：：“什么时候的事，我为什么不知道。你......是华岩的人？”

“是能让华岩签下小央的人。明早小央会告诉你这件事。”

程则漫不经心地拉起夏凌的脱臼的胳膊熟练地一推一拉，又是一声清脆的‘咔擦’一声响后，夏凌的胳膊回归原位。

但就是这种态度，对夏凌来说是极大的屈辱：“你为什么要这样隐瞒身份？你到底是谁。”

“你没资格知道”

程则声音低暗，眼中带着警告之色：

“小央没有自信，在他成名之前我会继续隐瞒身份暗中帮他。等到那时我才会向他表白，追求他。在此之前，你最好闭紧嘴巴。”

他转身走回卧室，推门而入时又回望了一眼夏凌，讥讽笑到：“晚安，牛奶先生。”

夏凌满身心的不甘转化为暴怒，双手握拳青筋暴露重重挥起砸落在沙发上。

华岩----是他出道前连想都不敢想的地方。

就连现在他一个小工作室，跟那样一个音乐界如雷贯耳般存在的国际唱片公司相比，简直就如同鸿毛泰山。

苏央能去那样的地方，他应该为他高兴。

苏央遇到能从严子阳手中保护他的人，他更应该安心。

可是为什么不是自己？

归根结底

......还是他不够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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