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何家爸妈,行了吧?安恬嘀咕着真难伺候继续说下去,他们最近搞的事情你都知道吧?
许如墨撇撇嘴:当然,都快上热搜了我能不知道吗?自己屁|股没擦干净还去说别人,我呸!
安恬看到路行微吃鱼的动作又顿了顿,连忙拉着许如墨坐得离他远一点。
许如墨话还没完呢:他有钱,所以就能断章取义?我爸妈去要钱,他怎么不说为什么去要钱呢?还不是他们把我的贫困补助给搞没了?一边跟学校说我是他们亲生的,不应该拿补助,应该把补助给更需要的人,可是他给过我一分钱了吗?还有,我为什么打工的钱要拿出一大半给弟弟上学?因为我弟弟初中都没上,在家里种地给我上学!要不是我没钱,我买十万水军骂死姓何的!
安恬默默地算了算自己的钱够不够买十万水军。
结论是,钱够,但是
有这个必要吗?她问,不过这是你的钱,你觉得有必要就有必要。
许如墨吃惊地看她:你个败家子,你还真想买水军啊?我随便说说的!我有钱自己花不好吗为什么要送给水军?
安恬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等到路行微终于决定吃饱,已经下午两点半。许如墨看看时间,叫来服务员打包了一条烤鱼:晚上去哪里?我先说好啊,你的二十块我没零钱给你,你可以加二十块的时间,咱们多聊几句就行。
安恬:为什么你对一千万毫无波动,却对二十块这么执着啊!
烤鱼是给咱爸妈带的吧?安恬自动自觉地跟着许如墨叫了,看到对方不善的目光,急忙补充道,还有咱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