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臣从不进办公室，更不要说去碰办公室的电脑，还是一楼办公室。

他们班没有任课老师在一楼办公室。

“我一共有两次，相似的程序，但又不完全相似。”

翻译过来，这里有两个他本人并不知道的，隐藏的出自他手的程序。

“有什么用处？”宋柯问，

“一个是报警，一个是跟外界联系，”倪臣神情有些古怪，“后者即将成功，还差个收尾，但前者……”他话没说完，突然被鹿幼歌打断。

“你又没来过，怎么可能是你写得？”鹿幼歌，“学校的计算机老师搞得吧，前段时间老富不就说要搞一个自动报警程序吗？”

学生里有人以为鹿幼歌没听懂倪臣的潜意思，刚要跟她解释，却听到陈晓卿说道，“别管那些了，老富水平啥样你们还不知道，半吊子一个。”

“你快看看有没有网络，或者监控。”

学生们回过味来。

倪臣发现了不对，但是他不知道背后有没有东西偷听，所以打了个□□。

鹿幼歌加大了这个□□，让倪臣偷偷调查，陈晓卿更是直接给了一个用电脑的借口。

学生们顺势保持沉默，低头刷试卷。

“等等，”体委突然道，“这些题，我问你都会？”

“高一的题，不会你才应该等等，”旁边人头也不抬道。

“你说你都会？”宋柯跟学委对视一眼，她快步过去，一目十行扫完试卷，发现正确率很高。

体委不可能有这么高的正确率，哪怕是高一的题。

“好像做过？”体委小声道，他做着做着才发现，自己居然做完了，还是真的在做题，而不是瞎猜胡写。

“这套题目，”宋柯神色自然，“昨天晚自习刚做过。”她目光扫过其他成绩倒数同学，“你们也都做出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