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给我装得好像什么都知道一样,”司虹羽有些愤愤不平,“你到底清不清楚她后面都做了什么?你还知不知道她到底对你做了什么?你说你想起来了,那你想想月清,你想想她最后的下场,你好意思腆着脸在这里说她可怜?!”
白渊睁开眼,对上司虹羽恼怒的脸色,忽然笑起来:“真好啊,还有你提醒我这些。”
司虹羽愣了愣,似乎有些没明白他想表达的意思,白渊却从躺椅上起身,站在了司虹羽的对面。
“你先回去吧,过段时间这人怎么回事儿你就明白了,到时候我一点点给你掰扯清楚揉碎了给你讲明白。”
司虹羽的脸上还带着怒色,白渊冲他释然地笑了笑,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白渊就如同晨起见了太阳的薄雾一般消散在空气之中。
司虹羽有些迷茫,他看着屋顶上留在那里的躺椅,坐在那里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白渊到底想表达一个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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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子储坐在窗前看着外面来来往往的人影,他其实有些不明白自己现在到底算是个什么东西。之前在那家铺子里那个小伙计口口声声喊他阿一,这种随便给人起名字喊着的习惯实在是很像他认识的一个人。
想到那个人的时候,姜子储的嘴角忍不住地有些勾起,却又意识到什么,嘴角的痕迹忽地消失。
姜子储看了看桌上摆着的那个小坛子,伸出手去摸着那上面雕刻地粗陋的九尾狐,嘴巴里满是苦涩的味道。
房间外忽然有声响,紧接着是门被推开的声音。姜子储抬头看去,是之前那个把自己捡回去的铺子的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