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俢一将剥好的鸡蛋递了过来,定下心的周棠棠这会儿才感觉到饿,张嘴就咬了一口,土鸡蛋还挺香的。

泡着花茶的宴俢一:“那个……是给你敷眼睛的。”

周棠棠鼓腮帮子吞也不是吐也不是,桌前的人又从冰箱里取了三个鸡蛋,“吃吧,我再煮。”

她急急忙忙将嘴里的东西吞了下去,结果太急又噎住了,宴俢一摇着头将花茶递了过去。

周棠棠坐上了地毯,伸手捂住了额,她这样简直饿死鬼投胎,太丢人。

宴俢一没功夫笑话她,大晚上的他也没精力折腾,在小桌上放了饼干和牛奶后,他又把堂屋旁边的小房间收拾了出来,“你睡这儿,洗手间在那边。”说着他又走到门口指了指玫瑰花丛中的小木屋,“洗洗睡吧,明早我送你出去。”

交代完这话,他就准备进屋,周棠棠一个箭步冲了过去,像泥鳅一样挤进了他房里。开什么玩笑,她遭了这么大罪跑到这儿,话还没说呢,就想送她回去?

“我差点就死在这里哎!”

宴俢一想说没那么严重,看她双眼还肿得像青蛙又觉得有点残忍,只好改了口,“吃一堑长一智,以后做事这么冲动,要是沈毅联系不上我,你怎么办?”

“可你这种拒绝与外界联系的方式也很过分啊,毅哥毕竟是你的经纪人,你怎么能把他拉黑呢!”

宴俢一眯着眼看她,“他说拉黑你就信了?”

周棠棠:“他骗我??”

“不然他怎么联系我?”

周棠棠一点就通。

宴俢一和张长亭之间肯定不是一般的矛盾,不然总不至连同台都困难,沈毅心里清楚,单是打电话肯定会别宴俢一挂掉,所以才说这话激她找来。

她掰了掰手指,“很好,天气凉了,沈毅可以准备破产了。”

宴俢一点头,“说得没错,明天就回去让他破产吧。”边说还边不动声色的将她往门外推。

周棠棠扒着门框还是不走,“不行,我不能白跑这一趟。”

宴俢一看她指甲都快翻出来,又怕她把自己给虐了,只好松了手,“小朋友,有没有人告诉过你,大晚上挡在一个男人房门前是很危险的?”

她死死的拽住的门框,义愤填膺道:“我都一个人摸黑走乡路了还怕挡在你门前?”

这件事儿,她恐怕得拿来吹嘘一辈子了,宴俢一扶额,“说吧你想干什么?”

“张长亭想请你拍戏。”

闻言宴俢一就变了脸,“我睡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