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福一边在心里鄙视他，一边还得顺着他的话做补充。

汤正浩倒是没觉得意外：“这事，也就是杨帆才能干出来。”

余拓身体前倾，眼巴巴地望着他：“浩浩”

“恶心。”

“浩浩”

汤正浩不搭理他，又翻了翻剧本，然后将剧本拿在手里晃了晃：“给我一天时间收拾行李，明天早上见。”

回程的路上，张小福一直望着窗外，在心里琢磨着，以后面对白采薇应该怎么表现。

不想再唯唯诺诺，太累不说，还憋屈。

可是性格突然大变，怎么解释呢？

余拓瞅了她好几眼，见她始终一个姿势，纳闷地问她：“想什么呢？”

“想我那闺蜜。”

“怎么了？”

张小福转过头：“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塑料姐妹花？”

“塑料什么？”

“塑料姐妹花！”

余拓显然没有听过这个词：“什么意思？”

“唉。”张小福还得给他解释：“就是说两个女生，明面上是好姐妹好闺蜜，实际上面和心不和，虚假不走心。”

“你不像那种人啊。”

张小福斟酌了一下用词，半真半假地哭诉：“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平时挺正常的，跟她在一起就像变了个人，胆子小了，话也不会说了，什么事都得听她的。”

“不是吧？”余拓快速看了她一眼：“真不像。”

张小福重新看向窗外，语气深沉：“唉，说了你也不懂，算了。”

余拓沉默了一会儿，突然掉头往城里开。

张小福被晃了一下：“你搞什么？”

“输人不输阵，走，带你买衣服去。”

“谁输人了？”

汤正浩给白采薇打了个电话，约她下午见面。

白采薇说这几天忙着考试，改天吧。

“薇薇，很重要的事情。”汤正浩太想见她了：“杨帆导演邀请我去拍戏，已经答应我，给你一个小角色。”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