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伊吹手里的鞭子又使劲一敲树干,残余的枝叶翩翩如蝶,在上官伊吹艳丽的眸子里投影下一块块的黑影,不由淡淡道,“总觉得有那么一天很想抽你,但是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谢墩云哈哈大笑着擦去额头的冷汗,心里祈祷白式浅若在这棵树上躲着,千万抱紧了,别随随便便掉下来。
二人谈话间,忽然天风罡涌,日头的热气减淡了一层,闲散的云朵开始团团簇集,须臾形成一片汪洋云海,把日光遮掩去后,整个苍穹之光皆黯淡下来,天象极度不稳,或有乱兆。
上官伊吹的右眼皮跳了一下,起初并无感觉,可是眼皮子竟像是着了魔,不停歇地跳了又跳。
他伸手微按,心底翻涌起不详的预感。
莫非轲摩鳩有难
不可能的,上官伊吹旋即断了念头,眼下事更加迫切,轲摩鳩有幻印护体,不可能轻易出事。
谢墩云趁他蹙眉的时候,直言不讳道,“左眼跳财,右眼跳灾。”言罢,用手指从嘴巴里沾了些口水,“来来来,抹点口水,再大的灾难也能被轻松化解。”
“不必。”上官伊吹一脸嫌弃,正好有探路的鲤锦卫回来,他迈开腿先走开了。
“不要浪费嘛!”谢墩云把指头又吮回嘴巴里,咂了咂,朝树杈上偷偷喊了一声,“在吗,白疯子”
没人理睬。
上官伊吹远远喊道,“别吃手了,过来,发现龙竹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