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九,老哥看见了,那是啥!”谢墩云哈哈哈爆笑如雷,一步踏入水里去捉那团雪球。
“别过来,别过来!不然我就叫人来!”
“哈哈哈!”谢墩云捏着他的尾巴,似得意忘形道,“小九九,你的短处可是捏在老子的手里,若以后可不能随意开罪了老子啊!”
戚九气道,“白大神!白大神!救我!”咕噜咕噜呛了好几口洗澡水。
谢墩云口无遮拦道,“姓白的算个屁!你叫屁何用!”
白式浅撑伞的手转了三转,想着趟过水去,要不要再去抽那厮一耳光。
陌川已然瞧二人热热闹闹的,自己也褪了衣衫,钻进水里,许是觉得谢墩云不像个正经人,幻出数朵睡莲花点缀在一半的浴池之上,将池子分作明显的两截。
谢墩云登时不与戚九玩闹了,扯了一把池上莲花,对陌川道,“咋,你也像那姓白的一样,瞧不上咱是咋!”
“难道老子是耗子!是跳蚤!是蛇鼠虫蚁!是蚂蟥!就那么贱,偏要赖着全天下姓白的不成!”
“他也不过是恰好姓个白,老子不欠他好吗!”
吃了炮仗似得,连珠炮得发难。
谢墩云气恼地立在睡莲之间,被晶莹剔透的水珠润了四肢百骸,因愤懑充斥肢体,匀称的肌肉便如涂抹了蜜脂般,蓬勃而发,甚至有种莫须有到窒息而泛红的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