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是什么做的,”上官伊吹沉迷于手里柔软的触感,简直爱不释手,“怎么哪里都好摸,软软的妖精。”
戚九万分不敢动,新幻的尾巴就是他的软肋,没被捏几下,他整个人都酥烂成泥,禁不住自口里吐露芬芳道,“大人又戏弄我了。”连一阵断断续续地粗息,像干涸湖渠里妄图逃生的鱼。
上官伊吹道,“你不服气,可以也捏我来。我早想得废寝忘食了……”笑带三分挑虐,灼灼其华。
戚九的手被捉紧了,往下送。
上官伊吹一双勾魂眼盯得戚九快要飞天。
戚九的掌心滚热如铁,满身子沁出的汗水悱恻淋漓,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一双珀色媚眼如斯,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益发想狠狠摧磨。
上官伊吹递去一吻,正准备咬他。
此时,门外有人轻敲,打断了室内旖旎光景。
上官伊吹虚手一纵,戚九尾巴一翘起身欲逃,反被上官伊吹狠狠压在怀里,对他侧耳甜言道,“尾巴藏好,莫要我以外的人看见,得了空档,我还要赏玩的。”
不顾戚九反对,两指沿着他的小兔尾巴在长衫后撕个小洞,把兔尾巴悉心塞进衫子里去,戚九穿得是八搭韵蓝宝衫子,色深纹繁,小缝隙刚好藏得住丑,不太招眼。
戚九翻身啐他,“这身衣服老贵了,你得给我加薪钱!”拿了本线装书,背手遮在臀后。
开门遇见轲摩鳩,轲摩鳩瞧他脸红得异常娇艳,而上官伊吹一脸阴谋得逞的从容,不由朝里问道,“土包子,我不是见你早起了吗?你们这黑不楞敦得躲起来做什么呢,半天才开门!”问完了又后悔,恨不能咬断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