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指一算,“目前看来,一夜之间,三四个时辰很难做到,莫非不是她”
轲摩鳩道,“你怀疑她是龙竹焺的幕后主使……”
上官伊吹搬回他伸出的手指,“你出去了半晌,回来后难道没有觉察峡谷幻彧里有什么不同吗?”
轲摩鳩望了一圈,“难道还能从几个破烂儿里看出花儿来?”
上官伊吹翻开他的掌心,三眼环轮幻印依旧紧闭一目,“或许跟你受伤有关。”
暗指着彣苏苏道,“她的腿,你可记得初见时是什么形状”
轲摩鳩微一叹气,“裙子遮住的形状。”
上官伊吹哑然失笑,极快又严肃起来,对彣苏苏道,“彣姑娘本在守孝不该叨扰,不过眼下有桩麻烦事,急需姑娘来出出主意。”
不容彣苏苏反驳,直将人领走了。
东佛瞧见,也不与戚九打闹了,挤挤眼睛,“大人带着美人儿走哪儿去了?”
戚九一瞧果然,心里狐疑,摇手道,“大人自有大人的事做,咱们等着接任务就好,其他事宜也轮不着咱们管。”
又问,“谢老痞子不知哪里晃荡去了,连一晚上就没见到人。”
话说着,已见二人及时赶回。
最可笑的是这两人也幸免于难,白式浅的光洁额头幻出了仙鹤红冠,百里屠苏的缥缈衣衫间,栩栩缀着无暇的鹤羽,俨然一只松形轩貌的白鹤。
至于谢墩云嘛……
就是一副土狗模样,粗大的狗尾摇来摇去,跟着白式浅的身旁就差吐舌头了。
谢墩云在幻彧外其实已经等到了白式浅,路上只问白式浅为什么在埊水一战的时候没有及时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