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竹焺终于相信东佛的话,上官伊吹其实就是想扯着他陪葬的,对抗着河水湍急的水流,腰马合一,攥拳迸出一击,他少时修习拳脚功夫,成年不断精进。
水底的拳风亦如奔马走豹,重重给了谢墩云的肚子一拳。
谢墩云:“咕噜噜噜……”沉了底去,其实他并未防他,反先凭白挨了一顿。
龙竹焺旋即埋头扎进水里,水花纷飞如鹅毛大雪,自水中展臂划动,游到沉底的谢墩云旁准备对着他的腹部,再添数拳。
谢墩云哪肯多吃亏,趁对方潜来之机,蹬足一踢,用了七成力气,直把龙竹焺的肚子上重重回报一脚。
龙竹焺,“咕噜噜噜……”
两人潜在水底立刻交起手来,拳拳到肉,脚脚怀恨,各不相让。
龙竹焺伸出五指抠作鹰爪,满把塞进谢墩云的嘴巴里,五根手指攻城略地,堵着对方的鼻孔不准换气,另一根手指仿佛钻子探入深.喉,猛拨谢墩云的悬雍垂(小舌头),刺激得他连胃都快吐出来了。
若果他手中握刀,此刻绝对要剖开谢墩云的肚子,将钥匙血淋淋地挖出来才罢。
上官伊吹一旁看似不观战,水底下微然挪了挪脚,趁其不备,将龙竹焺狠狠踩到了笼底,被谢墩云反扑而上,几拳砸去,龙竹焺的后脊仿若断裂般极痛,禁不住暴呼,口内激出一串绯红的血泡,琉璃彩一般新艳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