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墩云虽看不见他, 隐觉得哪里凉便是了, “小九的小短腿都到了, 你那双长腿每次能在老子腰间盘绕三圈,总是迟不了的。”
白式浅轻笑, 他确实脚程奇快,早到了野店,闲话间举起一坛黄酒, 拔去酒封饮啜了几口。
谢墩云道,“酒本是暖人脾胃的,不过凉酒入胃, 反是由人自暖的。”
两坛子黄酒,他早抱怀里暗自渡气暖过, 不伤人。
黄酒素有活血通络的功效, 白式浅很感谢谢墩云的有心,但也厌恨他的无心。
丢开酒坛, 咣当朝桌子上撂一方黑匣子, 竟是极玄子。
谢墩云凝神静气,带着一丝偷愉, “你终于决定放弃它了。”
“不,”白式浅并不触动极玄子, “我是对这个匣子更有兴趣了。”指着六面光滑的黑色方体。
“自从萧家店出来后, 不知我是否触动了极玄子的某处机关, 竟然多出了一孔来。”
谢墩云取来极玄子, 置入眼底一看, 果然有一道细小的孔洞直通内里。
不由打趣道,“会不会是你自己,日日摸,日日戳……铁杵磨成针的把戏,你懂否?”
白式浅目光一寒,“我尤其讨厌你讲些没根骨的污言秽.词。”
谢墩云仿佛就想听他那一派端庄的言辞,灿烂地露出八颗白牙,把小指对着极玄子间的小洞一塞。
“白疯子,你可曾试过拿什么东西捅一捅?”
做完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