彣苏苏继续,“我的师父是筑幻师,为女帝所不容,可是我是他的徒弟,蒙受他老人家许多恩情,如今他死了,可是不知道被鲤锦门掩埋在了何处,奈何我自己也是戴罪之身,完全不能请求上官大人,恳请他准许我祭拜师父亡灵。”
说着,淌下泪来,“我只有这样一位亲人,不想让他做孤魂野鬼,还请戚公子成全。”要就地跪下来叩拜。
戚九旋即跳下地来,扶起她,口口声声应承道,“彣姐,彣姐,你不要跪我,我可担待不起姐姐如此大礼。”
心里回顾彣苏苏的一切可怜经历,不过是想在师父坟头烧烧纸钱,应该不算过分的事吧?
虽是不确定,但是戚九还是答应了下来。
三人闲聊了许久,戚九忍不住探问,怎么不见白式浅的身影。
谢墩云道:“此人甚怪,唯独叫你看见,却不让其余人见,今儿请苏苏给他清扫了房间,估计此刻睡觉去了。”
想他没日没夜死死盯着自己的行踪,肯定是极累的,戚九道,“你们也别处处使唤彣姐,她又不是你们的丫鬟。”
谢墩云笑道,“这可是在磨砺她,待她结婚嫁人后,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才能如鱼得水。”
不要脸……
正心里鄙视着,谢墩云一把搂住戚九的肩膀,痛得戚九嘶嘶倒抽凉气,他规避彣苏苏的耳朵,悄悄低语问:“小九,你老实给哥说说,那个看不见的家伙,到底长什么样子?”
戚九奇怪,“哥对他有兴趣?”
“怎么可能呢!他不是姓白嘛,哥对全天下姓白的人都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