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式浅从未被人吼过,一脚冷踢在戚九胫骨,戚九吧唧跪在地上,重心不稳,双手紧紧扯住上官伊吹腰间的横澜。
上官伊吹:“......你是第一个敢动手扯我衣服的男人。”
戚九尴尬至死,跌跌撞撞爬起来,连膝盖间的泥灰亦来不及拍打,摇头晃脑道“误会,天大的误会,我很正经......”
才说着,边朝上官伊吹的身前躲去,只要远离该死的白式浅,就不会再招惹不必要的误会。
白式浅见他欲跑,手撑纸伞瘸腿直追,路过上官伊吹的身侧时也未趋避,二人的身躯交叠穿透,又梗在两个人的正中间。
第三|者!第三|者!!
戚九低求,“你腿有伤,又必须执着伞,多不方便,暂时先饶了我吧。”语时窥伺上官伊吹,他满脸不喜的表情,肯定还是在气恼自己伸手扒他的腰带。
白式浅坚持不懈:“不成。”但凡是他锁死的目标,难翻五指山间。
二人方逐几步,忽听得上官伊吹淡语“前面就是鲤锦门。”
竹林色尽,一座巨大的山庄显露一隅,单看冰山一角,足以猜测里面十成的庞巨与深邃。
戚九疾走,完全没有心思赞赏鲤锦门的波澜壮阔,可是,一道明显的赤黄色烟气正从鲤锦门内直窜天际,瞬时摄住了他的双眸。
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见他脸色惊变,白式浅亦随着他的视线焦点望去。
空空如也。
上官伊吹也发现他的异常,淡然问道“怎么?鲤锦门的宏阔规模令你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