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嵊安抚着自己逐渐显露真身的纸鸟，语气复杂地说：“你这样太勉强了。”

光看白龙身上的伤，就知道白龙并非真心臣服于白且歌，双方一定经过了拼上性命的较量。即使如此，白且歌也必须把白龙平时锁起来加以控制。

就算是强扭的瓜……他怎么能扭来一条龙啊。

白且歌沉声说：“这是唯一能压制真凤的神兽……我一定要打败你，证明我才是对的。”

姜嵊摇了摇头：“你的实力还没到这种地步，强求反而不会有好结果。如此一来，你们双方都是重伤状态，难怪刚才那么弱，恐怕你也到极限了吧。”

当时扶摇要强求那只灵猫的时候，如果姜嵊不插手，扶摇和灵猫同样会两败俱伤。

不过现在看来，虽然白且歌付出了很大的代价，但他确实是成功和白龙签订了契约，不愧是白家新一代中最有天赋的人。

白且歌的情况被他说破，半晌才憋出一句：“……要你管。”

姜嵊摸了摸纸鸟的头，真凤的虚影在他身后若隐若现，他对白且歌说：“你诱拐未成年，我这是伸张正义。”

没错，眼前这只十分威严令人战栗的白龙，还是只未成年小白龙。

未成年小白龙伸长脖子，朝姜嵊哈了一口气。

姜嵊默默地退后一步，对玩家们说：“这条白龙是白且歌的御兽，必须由你们来打败它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