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云繁的身体往下滑，她用腿轻轻抵住，笑着碰她的鼻尖:“腿软了啊？”

“不是说我身上的茉莉花味道太难闻了吗？嗯？”她吐气如兰，低低出声，痴痴地望着面前满脸绯红的女人。

放在腰间的手，抵在双腿处的膝盖，她泛红的眼尾，深情的眸光，每一样仿佛都被无限放大，后方腺体热得发烫，程云繁第一次觉得情感是那么的不可控。

眼眶处热气上涌，她凤眼浮现雾气，磨了磨牙道:“你怎么那么小气。”

她当初嘴硬说的话她竟然记到了现在。

“我就是小气。”谢烟暖勾起抹不怀好意的笑容，放在腰间的手忽然向上，漂亮的唇角上扬威胁她:“说，你喜不喜欢我的味道。”

衣服被撩起，像冰与火相接触，程云繁被激得一颤，报复性地勾上了她的脖子，但心里一片柔软。

她拉下她的高领，抬头啃上去，在她脖颈间深深吸了口气，牛奶味渗进茉莉味，嘴里含糊出声:“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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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在屋里磨蹭了好一会，才出门，奶奶打趣的声音从沙发处传过来:“一个穿高领，一个戴丝巾，倒是洋气得很，奶奶我哪天也整身洋气的。”

程云繁走过去抱住她，眼里都是温情:“那当然了，我过几天回家了带你和爸去买，再去医院复查一下。”

“不用了。”屋里传来程远程的声音，隔着门，却很强硬。

老人家叹了口气，朝她使了个眼色，意思是不用管你爸，他就是嘴硬，又慈祥地朝旁边谢烟暖招手。

程云繁笑着，望向程远程的房门，有些苦涩，奶奶握住谢烟暖的手，又牵住她的手，将她的视线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