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究竟是什么身份？”凌星夜又接着问道。

“你真的杀死过‘花’的成员？”刘尹建也诧异问道。

“或许……”凌星夜摇摇头，然后肯定道，“没错，是的！”

“那就麻烦了，”刘尹建无奈道，“‘花’是白银的一个整编傀儡师军团……你应该已经猜到，她们是由复制人组成的，所以她们全员都是花。而她们的团长——花二十一，和白银姚一样，也是一名真正的白银傀儡师，甚至比姚更加强大。”

“现在——”刘尹建看着他，“她们准备对你实施制裁了。”

看凌星夜似乎没有什么触动，刘尹建又补充道：“白银姚正在恢复养伤当中，所以帮不上你，你需要独自面对她们的攻击！我是专门为了警告你而来。”

“说真的，如果逃跑有用的话，我会毫不犹豫得建议你逃走。”

“但是逃跑并没有用，对吧？”凌星夜反问一句，“我只是在思考，为什么会是现在……如果她们真的想要报复，那么两年前就应该来了。”

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在他卷入“量产型能力者计划”的时候。

这未免也太巧了。

“因为直到不久前，你还是一个纯粹的人类。”刘尹建说道，“白银铁律，不得伤害人类。”

“白银之血吗？”凌星夜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这么说，姚姐突然间拒绝教我白银的技术，就是因为不想让我成为真正的白银？”

“正是如此。”刘尹建说道，“但我还是要问一句，你确定杀死了花？真的没有记错吗？白银姚回去以后专门调查了花军团的名册和出击记录，发现她们最近十年根本没有减员，也没有出境行动的记录。”

“是吗？”凌星夜有些惊讶，“但是我不会记错的。那就是事实——毕竟接连杀死十九个一模一样的女人这种事情……不可能记错的。”

“对了，”凌星夜又问道，“应该没有其他克隆人军团了吧？”

“只能说，据我所知没有了——这么大规模的复制人计划。”

“那就不会有错了，她们确实是花。我也确实杀了她们。”凌星夜毫无表情地说道。

——如果，她们真的也能算是人类的话。

片刻之后，凌星夜打开图书室的门走了出去。

刘尹建则再次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