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错。
燕煊把羿宁搁在床榻上,笑意沉沉地解开自己的衣带。
“不是说了,不做其他事情的。”羿宁略显慌张地后退一些,后背碰到了墙上贴着的囍字剪纸。
燕煊目光黯淡些许,颇为委屈地在他腿间蹭了蹭,小声道:“洞房花烛夜,上仙怎能这样对我,我这辈子可能只成这一次亲,连做些夫妻间的事都不行吗?”
“不行。”羿宁斩钉截铁地拒绝。
但是燕煊知道怎样能够让羿宁心软,只要羿宁心里有他,只要装得可怜些,委屈些,自然就能成了。
他轻声道:“那好吧,我知道了,上仙睡吧,我睡地上就好。”
他卷起自己的被褥和枕头,颇为孤寂地找了个墙角,铺上毯子,缩在角落里背对羿宁假装睡觉。
羿宁盯着他的背影许久,长长地叹了口气道:“行了,别装了,上来。”
下一刻,羿宁的被褥里就挤进来个热乎乎的人。
眼睛亮亮的,像只期待主人抚摸的小动物,然后变戏法似的从怀里掏出壶酒来。
羿宁不自觉地觉得好笑,他忍住笑意,故作冷淡道:“拿酒干嘛。”
燕煊在他怀里贴了贴,声音带着丝撒娇的意味:“做戏做全套,上仙和我喝交杯酒吧。”
被这样盯着,羿宁全然说不出拒绝的话来,良久,才一副嫌弃地语气道:“酒杯都没有,喝什么。”
话音刚落,燕煊又变戏法似的从怀里掏出两只精致小巧的酒杯,也不出声,只是继续用那亮亮的眼睛盯着他。
羿宁没忍住轻笑一声,小疯子不说难听话的时候,还是很可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