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没有问题,问题在剧本上。”林之音黑了脸,“李自牧原本的剧本不是这样,或者说没有那么悲,但是穆华成以林青浅父亲的名义审阅剧本,做了修改。”
“呵,完全是按照我们家的样子照抄的。”林之音摇摇头,“当时我已经和他闹掰了,又正好在国外出差,没注意这件事,注意到的时候也已经晚了。”
“戏已经演完了,青浅精神更加不正常,她完完全全入戏了。”
“更奇怪的是,她身上暴虐狂躁的那一面消失了,变得更加多愁善感。”
“医生说,大概是精神出了点问题。”她顿了顿,“疑似精神分裂。”
“那个暴虐狂躁的人格将自己弄没了,而且在此之后,青浅再也没有展示过那种随着痕迹判断经历的天赋,平日里做事也没有了那种如鬼的智商。”
林之音嗤笑一声,“那个时候,我觉得她毁了,我弟弟唯一剩下的骨肉,林氏唯一的孩子,被穆华成毁了。”
“这就是动机。”她看着宛如在听天书一样的宋清越,笑笑,“很不可思议吧。”
宋清越扯了扯唇,“很扯淡。”
“确实,但事实如此。”林之音托着下巴,“当时我和穆华成的竞争已经到了白热化,他妄图让林氏改姓穆,我们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再加上这件事。”
“我做了我人生中最狂妄的一次豪赌,赌国外的药真的有用不会被查出来,赌他想不到我也会出这种黑招。”
“事实就是这样。”她看着宋清越,轻声问,“恨我吗?”
宋清越宛如一尊雕像,过了很久,轻轻摇头。
她张嘴,发现自己声音有些嘶哑。
“我永远不会恨您的。”
林之音唇角勾起,欣慰地看着她。
“那你还有什么想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