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病要下猛药。”林青浅扭头和她咬耳朵,“你看看按照原剧本,这俩绝对开不了窍。”
“那接下来怎么演?”宋清越抱怨着,“自由发挥?”
“自由发挥吧。”
于是,两个影后开始飙戏。
“林青浅,你干什么啊。”宋清越不满地推了推瘫着的林青浅,“哪有你这么说话的。”
林青浅懒懒地接着戏,“我怎么了?”
“金杉不是竹觥姐的学生吗?”
“想什么呢?”林青浅捏了把她的脸,“只是报恩而已。”
宋清越似乎是不满地嘟囔着:“只是报恩而已?只是报恩还到处带在身边?只是报恩还带她回家还准她揪大橘尾巴?我可是听秘书办的人抱怨好几遍竹助理厚此薄彼了,一碗水端不平。”
竹觥几乎就要抓住点什么了,宋清越悠悠补上一句,“竹觥姐明明就是把金杉当学生看了的嘛。”
是吗?
竹觥听着两人的对话,再次陷入了茫然。
“就算竹觥拿金杉当学生看,你也要看看金杉有没有拿她当老师啊。”林青浅不满地补刀,“哪有学生敢这么对老师大呼小叫甚至指手画脚的,你问问竹觥当年在妈面前做事的时候,是不是恭谨极了?”
竹觥几乎是微微点头,想到了金杉平日里对自己的态度,皱起了眉。
她看向大开的病房门,心中有些焦躁,想要将金杉揪回来好好问问她。
林青浅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无奈地笑笑,“竹觥,我还有事,先走了,你就是思虑过度而已,医生说没什么问题,好好养病,谢家那边交给我。”
竹觥点点头,“麻烦您了,林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