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浅清楚地看到,左脸被竹觥打的肿胀没消,右脸还有个巴掌印。

“她打开盒子看过之后留下的,”

印子一晚上还没消。

真不错,不愧是练过武的苗子。

林青浅低下头去,肩膀一耸一耸。

“想笑就笑吧。”罗竺垂头丧气,长叹一声。

反正在林青浅面前脸都已经丢干净了。

她随后咬牙切齿,“金杉呢?我要去找她算账。”

昨晚某人看着场面不对,撒腿就跑,不知道跑去哪了,逮都逮不到。

说起来,也不知道那货怎么这么会蛊惑人心,自己昨晚居然真的被她说动了。

“她请假了,昨晚喝多不舒服。”林青浅歪头看罗竺,不断摇头,“你也是罗家继承人啊,堂堂小罗总,怎么就被一个孩子坑成这样?”

罗竺瞪了她一眼,“什么孩子,那是长辈!”

林青浅语塞。

罗竺自我催眠:我是被无良长辈坑的,不是我蠢。顿时感觉心里好受了点呢。

“行了,你来我这到底干什么的?”林青浅将桌上的机密文件整理整理,归到一起,不给罗竺可乘之机,“就是来找金杉算账的?”

罗竺面色僵硬,摇摇头,指了指自己的脸,“你觉得我这能去上班吗?还不被人看了笑话,所以请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