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盈风颇有自说自话的天赋:“小朋友是想搞个大事情?”一边说着,她身体更加挨近夏十一,面上的笑带了几丝魅惑,几乎跳起了贴面舞。

夏十一稍微拉开点距离,又被缠上:“傻家伙,都看着我们呢。”女人的声音里仿佛有勾子,喑哑着的声线更加诱人。

她见夏十一不再躲避,于是凑到她耳边:“这次,又是合作愉快了。我是来杀酒井的。”

夏十一握着陈盈风的腰猛得收紧,陈盈风吃痛,嗔了她一眼。

“我们可没给你钱,为什么要杀酒井?”夏十一脸上带着脉脉含情,低声问女人。

“还不准人家有个私人恩怨的吗?”陈盈风笑笑,“不过我提醒你啊,等会看我手势,看到了就离开,你这一身军装他们不会拦你。你的那些布置实在是太儿戏,放在餐车里的□□的把戏我几年前就不用了。我琢磨着是哪个蹩脚同行,结果是你这个蠢孩子。”

夏十一眼神一凝,“那你呢?”

“嗨,拔枪对射呗。”陈盈风扭头,踢腿,风情万种。

夏十一把陈盈风的腰扣得更紧,“不行。”这不是更儿戏吗?真那样做,几乎是必死无疑。

陈盈风的声音带了几丝无奈,“我能全身而退的,你先走,不然我还得照顾你这个拖油瓶。”

夏十一不说话,只是固执地将陈盈风抱得更紧。

“蠢东西。”陈盈风低声骂道,“我就算死了,你也应该开心才是,你老师的仇不就报了吗?”

身前的女人依然不说话。

一曲毕,有不少蠢蠢欲动的日本军官想要邀请陈盈风,她也想借机脱离夏十一。

哪里想到夏十一手一用力,她又回到了她怀中,又一首曲子响起,陈盈风只得无奈地继续跳下去。

“我以为我的拒绝已经够明显了。”她是有几分恼怒的。

只是看着夏十一执拗复杂痛苦的眼神,她的心慢慢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