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胸有成竹理直气壮:“不还有床戏吗?”

她看着随着林青浅呼吸而翕动的双唇,回味了一会刚才的甜美,眼神一暗,不知餍足地又要欺身上来。

林青浅伸手摁住了跃跃欲试的小孩,她磨着牙,没好气地说:“你要我怎么和李自牧解释一晚上还没消肿?”

宋清越这才充满遗憾地再次拿起棉签,蘸上软膏,给林青浅的伤口涂上药。

林青浅突然想起了什么:“今天李自牧说的舞会用的bg你听过吗?我还没找到。”

宋清越手一紧,面色不变:“嗯,还挺好听,我外放?”

林青浅点点头。

宋清越仔细想了想:林青浅应该不会西班牙语,直接放不会有事。于是拿起手机打开播放器。

悠扬的旋律响起,宋清越转头向窗外看去。

窗台上是两束互相靠着的花——林青浅还是把它们带了回来,找了个花瓶,仔细地修饰了一下。

玫瑰的红是娇艳而放肆的,与窗外日暮时分灿烂的火烧云一起,将窗外的街道、人群、万家灯火染上了泼洒的红。花香氤氲,分子的布朗运动让整个空间都充斥着如酒般的浓香。

世界顶尖的爵士乐是能让人听出如酒般的醇厚的。

酒不醉而人自醉。

林青浅微微抬起头,迷茫地看向宋清越:“我好像听过这首歌,很熟悉。”

宋清越点点头:“《花样年华》的插曲。”

“啊,难怪。”林青浅点点头,“曲子挺适合的,那种慵懒的气息和欲说还休的蠢蠢欲动,李自牧品味挺不错。”

宋清越嘴角勾起笑意,“我也觉得。”不让林青浅看歌词翻译绝对是正确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