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哼。”
临看着不知道在想什么的突然沉下脸来的表哥,心底默默叹气。
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临当天下午就返回了神奈川。他看出来表哥去意已定,但他不想送别——虽然表哥看上去也不需要。但还是把时间留给舅母和纱织吧。
离开前只留下了许多的符纸,是他存了好久,有的是他自己画的,有的是堂哥给的。几乎覆盖方方面面。
临说,保持联系,现在短信和电邮都很方便。
平等院凤凰只摆了摆手。
但好歹还是收下了符纸。
回到神奈川的当晚,临久违的做梦了。
也的确是久违了。
整整一年,除了刚开学的那阵子做过几次梦,后面一直都很平静。平静到他都以为自己的能力要失效了。
但这次的主题好像有些偏?
甚至是连续好几个场景的梦。
顶着一头白毛的人打出了搭档的拿手绝技。顺便,球场上他的搭档也打出来了同样的球。
“镭射光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