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eng呆滞着点点头,紧了紧身上的羽绒服,哆哆嗦嗦地走回训练室的别墅,颓然地往沙发里一跌。
也就是说,他当着队长的面,约了小关哥来自己寝室……
等关圣白和宣景舟有说有笑地进屋时,看到的便是像只小鹌鹑般,坐在沙发上弯腰低头,把自己裹在宽大的羽绒服里的Cheng。
“怎么了Cheng?”关圣白以为他是伤口疼,赶忙就要上前查看。
“没、没事!”Cheng像被触发了弹簧开关,猛地抬头,不停地摆动双手。
宣景舟失笑,他清楚Cheng为何做此反应,虽然并非他的本意,但能达到这样的效果,他也不会有什么不满。
“你们聊,我去楼上找些资料。”走之前,他侧身给关圣白脱了外套,一并拿走搭在了沙发靠背上。
一楼只剩下两个年龄相仿、心情却差了十万八千里的小少年。
“来,我们来治手!”关圣白也没说废话,从羽绒服兜里掏出一包草药,直入主题:“快快,找个盆来,先药浴。”
虽然Cheng是他新熟悉起来的好朋友,且还是个伤员,但他可还惦记着出门前宣景舟答应的一长串条件,此时更是急着想和他打游戏。
他把草药包丢进盆里,兑上开水等着药汤变色。
“小关哥……”Cheng看着他这一连串虽然熟练,但总有些不太合理的操作,犹犹豫豫地开口:“医生说……说我这个伤口好像,不能沾水。”
关圣白倒开水的手一顿。
事实上,这堆所谓的草药,都是他随手从袖里乾坤中扒拉出来、小时候随便拔来玩的不知名杂草,根本不靠这个治疗,纯粹就是唬人用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