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漆黑的密闭空间内,我看不见芹菜的表情,不知道他的心情是怎样的,但我却明显的感觉我的心几乎要跳了出来。
这种感觉将我的神经绷的紧紧,仿佛只要出现一点点意外,我的神经就会崩溃掉。
三毫米,当门缝被打开一毫米时,我的额头全是汗水。可是一毫米的缝隙,根本看不到什么。为了不让自己的夜视镜碰到铁门从而弄出响声,我小心再小心,全神灌注地盯着门口的缝。
五毫米,还是不行。从一毫米到两毫米,我感觉过了几个小时,此时的我全身湿。透了。我很想将开门的速度加大,但我不敢。因为我知道速度快一分,我们就多加一分的危险。
此时任何响动,都会引起门外丧尸的注意。虽然它们的嗅觉可以暂时不用考虑,但这些畜生的听觉,那可是相当灵,比狗还灵。
汗水渗透夜视镜,我已经不知多少次擦着额头的汗水。眼前还是一片绿光,并没有丧尸的影子。
当门缝到一厘米时,我终于看到了来回走动的丧尸。我从来没有这么激动过,以前看到丧尸,大都心情紧张,有种绝望的感觉。而这次,竟然是欣喜间的激动。
能看到丧尸,至少能让我判断出它们的方位。来回走动的丧尸有三个,两个壮实的,一个弱小的。我并不认为厨房就这三个丧尸,当时进来的至少十个左右。
丧尸这种没有思维的东西,它是不会因为你这里没有活人而去别的地方找。当失去活人的气息,它们就会原地进行,或坐或行,总之是不会离开的。
一厘米的缝隙实在是在小了,我看到的范围有限。于是左手慢慢推动铁门,想将自己的视线看得更多一些。
门内一片漆黑,我们不敢开灯。看到丧尸的第一时间,我右手向后轻轻捅了刘芹菜三下。这是我们之前打好的暗语,意思是目前看到三个丧尸。
铁门接着慢慢被我打开,从眼前晃悠的丧尸看来,铁门上并没有靠着的丧尸。
此时我的推门的速度加快,而就在此时,刘芹菜突然拉住了我推门的手。
“准备好绳索,一会儿我们冲到大厅西侧的包间里,从那里的窗户口下逃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