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撇过脸,殊不知正好避开巩烟落下的吻。
“巩妈,您要是不信可以进房间搜,我虽说走错了房间,但不至于手脚不干净。”花曼依目光落在脚边的地板上,脑海里又浮现早晨赤i裸的那一幕。
一个女人脱i光衣服睡在顶头老板床上,这要是解释不清楚,恐怕风海容不下她。
“……也没有勾i引的心思。”
“没有勾i引?”巩烟被她这个躲避的举动刺到,又听到这句话,生生被气笑,“但你是知道我对女人有那种感情。”
花曼依攥紧掌心,额间细汗沁出,“巩妈,我不是有意去打探你的隐私,哪怕我知晓了,我也不可能会做出那种事,毕竟曼依说过喜欢的是男子。”
喜欢男子……
巩烟第二次听她讲这话,忽然就明白过来,这花曼依如果不是真的因为某些原因而忘记那些事,那就是单纯借着酒劲找她巩烟一夜风流,然后第二天装糊涂。
巩烟深呼吸一口气,“花曼依,我只问你这一句,你当真不愿承认昨晚……我们做——的事?”
好巧不巧,这时候李珍那大嗓门在走廊一头兀地穿透过来,一声“曼依姐”遮掩住“我们做”这三个音。
面前的女人眼神变得凌厉起来,眼底带着质问的意味,花曼依呆呆与她对视,没多会眼底泛起泪光,但她死死忍着,喉咙微微哽咽。
笑得难看,却努力反驳,“你不信我,我花曼依没做过的事为什么要承认?”
巩烟看到她哭,神情错愣,抬手轻轻抚上花曼依脸颊,拭去泪水,把人抱进怀里安慰,“巩妈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你别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