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世昌抽了口雪茄,看向巩烟,“巩夫人,几十年来我谈生意从没见过这么新鲜的洋玩意,以前有师爷写状纸,今儿有律师来打官司,你今天让我开眼了,只不过啊,你这律师好像不怎么听得懂人话,按我来说还不如去请个师爷幕僚靠谱。”
宋世昌忽然笑了下,看向周围的人,赵局长和手下低笑。
巩烟没理他,宋世昌也不恼。
陆念又问了一遍,这下周围的人窃窃私语的更大声了,嘲讽暗笑。
宋世昌眼皮子一挑,施舍般开口,“是。”
“根据我国最新法律条文,如果在喝酒期间旁人对死者进行过劝酒灌酒等行为,其之后发生意外,其他相关人员一般应承担相应责任,也就是说宋先生,史蒂文的死与你脱不了关系。”
宋世昌沉脸,“与我何干?老夫顶多不过是劝酒而已。”
陆念接着措辞犀利,“其次,宋先生和史蒂文先生谈生意,也就意味着宋先生和死者存在利益关系,有直接的作案动机,而巩夫人事发当晚有不在场证明,与史蒂文夫人也无利益关系,无作案动机。”
宋世昌雪茄抽不下去了,“你在乱说些什么?!”
陆念:“再者,酒的问题不一定出在酒的酿造上,这一点可以从酒庄或者同批次的酒取样证明,用化学测量等方式可以测试出是否含有致死物资。”
“什么化学测量?”赵局长第一次听到这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