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曼依,谁给你权力绯议这些事?记住你的身份。”
女人懒恹的嗓音中透着冷意,落入耳中,花曼依苍凉笑了笑,酒壮人胆大,她凑上去,而另一只手抓住巩烟的手腕,拉着她慢慢袭上自己的月匈。
“巩妈,我其实一直爱慕着你……”醉酒的花曼依难得羞涩笑了一下,放肆地压上巩烟的嘴角,“十二点过了,巩妈,今天我成年了,别再把我当成什么也不懂的小姑娘。”
“花曼依,你疯了……”巩烟被那句话震到,目光深邃,呼吸加快,搂着细腰的手本想推开,却奈何身上的人双手钳紧。
淡淡的酒味从对面渡过来,巩烟想她大概也疯了,扣着花曼依的后脑勺,口勿得更深。
身上的旗袍随着跌入浴缸完完全全被浸湿,花曼依嫌它碍事,拍开巩烟的手,坐在她身上,亲自一个扣子一个扣子解开,嘴上一边呢喃,“巩妈……我难受……”
直到吻一个个落在她身上她才满意哼唧一声,半醉半醒之间,花曼依看着头顶上的天花板,灯光在发着微弱的光,身下是沙发的柔软,脚踝被一只手扣住扣在沙发背板上,情浓时她忍受不住抱住小腹上的脑袋,珠圆玉润的脚趾头蜷缩,难受又极致的快乐。
“巩妈……我受不了了……”尤其是当听到水声和吞咽声在房间里回响,羞得她耳根子通红。
……
晓晓捧着终于煮好的醒酒汤上来,可踏进房间,却发现人不在房里,“曼依姐?”
她叫唤两声,没找到人,走出房间挠挠头,经过巩妈的房间,她好像看到房间里灯亮着,她试探叫了一声,“巩妈?曼依姐在你房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