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晓晓放下包就关上门出去了。
“唔……”
搂在怀里的人难受地抓住她胳膊,整张脸媚态横生,巩烟搂着人经过茶几时顺手把烟掐了,把人放到沙发上,不禁回忆起在南城时那个晚上听到赖秋说她一声不吭离开巩家那一幕,随后她让人出去找,怎么都找不到,就好像这倔丫头铁了心要远离自己。
直到两天后方羽发电报过来说花曼依已经回到风海,还正常地上台演出。
“晓晓,我难受。”花曼依半张脸枕在手臂上,涂了口红的双唇染上了红酒,嫣红似血,“帮我放个热水,晓晓。”
巩烟盯着她好半晌,最后哂笑起身去浴室放热水,放了大约三分钟,觉得差不多了,准备起身返回喊人,谁知道一转身一件肚兜映入眼帘,白皙的锁骨、香肩、小蛮腰露在眼皮底下,纤细均匀的双腿不穿鞋,迈着步伐摇晃走进来,一边弯腰脱掉三角nei裤,一边跨脚踩进浴缸。
巩烟红唇抿紧,目光偏开,就这么短暂的移目,就听见浴缸传来水声,而浴缸里的女人单手绕到后背娴熟把肚兜解开,扔到巩烟脚边。
“曼依……”巩烟看到浴缸上的热水清澈,微微腾起的水汽没遮住多少春光,她下意识撇开视线,咳嗽掩饰,“我先出去。”
然而下一刻浴缸里的女人嗓音娇媚中带着软嚅,“好晓晓,帮我把梳妆台上卸妆膏拿过来帮我卸妆好不好?”
巩烟脚步一顿,好似在考虑,考虑几秒后无声笑开,不就是卸妆,她怎么跟一个丫头计较?何况她还辛苦为风海演出。
“好。”
巩烟准备转身去拿卸妆膏,走了两步,眼皮子底下映入两件刚刚被扔出来的私人衣物,眉头皱了皱,但最后到底还是弯腰捡了起来,回到房间又把地上的旗袍捡起来一并放到一张椅子上。
拿来卸妆膏,巩烟难得亲手干起侍候人的活,涂在花曼依脸上,揉抹了全脸,浴缸里的人倒是享受,最后清水一洗,脸蛋如出水芙蓉,清透白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