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她若是含着那样的东西回到晚会上……
她简直不敢想象那个画面,太荒唐了!
“你快把它拿出来好不好?”江吟苦苦求着她,“书兰,你不能这样对我……”
巩书兰似笑非笑,对她的恳求不为所动,伸手打开了车门,一瞬间江吟忙捂住嘴,求饶的话嘎然而止,眼神无助看着一脸得意的女人,片刻,心如死灰接受这个惩罚。
从巩书兰身上下来,江吟把车门关紧,摸瞎去找她脱下来的三角蕾丝,摸了好一会,找不到,心里有些着急,“书兰,你有没有看到……”
“没有。”
话还没说完,江吟便被这个无耻的女人噎住,她身单影薄坐在一侧,身上的旗袍把她曲线勾勒出来,在微弱的霓虹光下显得格外脆弱,江吟泫然欲泣望着她,可巩书兰就是不肯交出来,铁了心要她当众出丑。
最后,江吟死心地推开车门,走回晚会。
一进门没多久,那位侍者眼尖看到她,匆匆走过来,差点把江吟吓到,自责道,“江吟小姐,不好意思,我是来传话给你,刚刚巩夫人来电说让你有空回个电话给她。”
江吟双手搭在腰间,努力忽略那个扳指的存在,端庄点头,“我知道了,谢谢。”
说罢,便跟着侍者来到电话座前,回拨过去,“阿烟,是我,刚刚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巩烟还在花曼依房里,将那身脱下来的礼裙叠好,正准备放进礼盒里退回去,就接到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