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顾珩北坐在沙发边上一脸懵逼,纪寒川贴心地把毯子盖在顾珩北身上,从他的脖子一直盖到他放在地毯上的脚。
顾珩北都被他弄凌乱了:“这他妈跟去房间盖上被子有什么差别?”
“差别大了。”纪寒川说着钻到了毯子下,把顾珩北的两腿分拨开。
顾珩北:“!”
他忽然发现四年过去了,纪寒川竟然比以前会玩了。
“你……”顾珩北喘息着,艰难地问,“你这几年……是不是学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含含糊糊的声音从毯子下发出,然后顾珩北两腿之间特别凸出的那个地方晃了两下,是纪寒川在摇头。
他这一摇脑袋顾珩北差点叫出来。
顾珩北忍不住把手掌按在那颗凸起的脑袋上用力下压,同时挺动了下腰。
“唔!”两人同时发出难耐的闷哼。
纪寒川的脑袋从毯子下钻出来,他被顶到了嗓子眼,眼眶里涌出一层薄薄的水膜覆在眼瞳上,那一下撞得他差点吐出来他本来是有点哀怨的,谁知一抬头就惊呆了。
从纪寒川的角度他看到顾珩北修长的颈线拉到最极致的弧度,脆弱得仿佛轻轻一勒就能掐断,青色的动脉跳动在玉白的皮肤上,精致的喉结上上下下滑动着,顾珩北的嘴唇微微翕张,艳红如滴血,急促的喘息和压抑的呻吟从唇齿间不断流溢出来,整个画面活色生香得让人心惊肉跳。
顾珩北满身的血管里呲呲烧着火,没过多久他又开始嫌热,纪寒川把毯子叠高堆积在他的腰间,顾珩北低头看去,蓦然呼吸一窒,眼前爆升起一团团茫茫白雾,世界好像都颠倒错乱了。
纪寒川正在舔弄着他,动作细致,眼神专注,一下一下吞吐。
顾珩北只觉得自己的心脏上被灌满了高伏电流,所有的血液往天灵盖倒涌。
眼前这一幕带来无与伦比的心理刺激远远大于实质的感官愉悦,一个男人给另一个男人做口活的时候那滋味绝对说不上好,纪寒川能这么跪着,能这么含着,心甘情愿乖软顺从,全都是因为爱他。
这个念头像是一颗包裹着浓稠糖心的炮弹在顾珩北的身体里炸开,无数的碎片裹挟着铺天盖地的甜蜜钻进他的五脏六腑,他从头皮到脚底心,每一根神经都在发麻,都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