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珩北什么话都敢直言直语,纪寒川却不行,他脸皮嫩,只能低头吭哧吭哧给顾珩北擦背。
顾珩北的身体真漂亮,背部光洁平滑,他从脖颈,到肩胛,到凸出的蝴蝶骨,再到紧致劲痩的腰,和腰部往下的两弯弧度,每一寸线条都像是用精刀在最完美的玉石上雕刻出来。
纪寒川看得一阵脸热心热,小川川嘚嘚瑟瑟地又升起来了。
顾珩北不可置信地回头瞪他:“你这是……你这是几次了?”
纪寒川抱着顾珩北,脸颊在他的后颈蹭了蹭:“五次了。”
“不行,你这样不行,”顾珩北端出专业医生的口吻,“你这么撸下去非得灰飞烟灭不可,铁杵也禁不住这么磨的,赶紧想点别的!”
“可是你在这里,我就只能想你啊。”
“丫滚远点啊。”顾珩北嗓子都颤了,他其实更想自己逃远点,因为纪寒川一顶他他就觉得哆嗦。
雄性生物是非常奇特的一种存在,他们无时无刻不喜欢较量。
顾珩北年纪比纪寒川大一点,谈恋爱的经验要多一点,性格更要强势一点,他的软化和被动是刻意的,是他谦让着纪寒川,所以一直以来顾珩北在两个人的相处里都是主动的那个。
他做过退让的准备,那是因为纪寒川生理和心理上的弱势。
所以顾珩北觉得哪怕有天自己在生理上做个05,他在心理上依旧是个纯1,他一直把纪寒川当自己媳妇看的。
但是两人裤子一脱,纪寒川天生的本钱和力量,让顾珩北彻底被打击到了,他甚至都后悔把纪寒川养太好了,发育太足,把他比得满地找牙。
顾珩北太不爽了,所以原本他想送给纪寒川的大礼包毫无余地地打了折扣。
好在这小雏一纯二白,觉得这就是顶了天的好了,没再要求更进一步的。
但男性的本能又让纪寒川时不时做出些危险意味十足的动作来,那硬梆梆的红头涨脑的东西像是会自己认路似地胡钻乱捅。
顾珩北头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