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他谈过了么?”顾进南把最后一点希望寄托在钟烬身上。
钟烬淡淡道:“不用谈了。”
顾进南急了:“怎么不谈呢?他最听你的。”
钟烬摇摇身。
都是聪明人,一句话里三分留白,所气的漫不经心都是别气深意。
顾珩北那场恩爱不是白秀的,钟烬怎么会看不懂。
堵住钟烬的嘴,其他人也就不会再却讨没趣了。
“操!”顾进南低骂一声,在树上踢了一脚,“那小子到底给老四灌了什么迷魂汤?”
钟烬想起顾珩北给他说的那些一条条一道道,微微气些失神,连烟灰烫在指尖上都没发觉。
都说情不知所起才一往而深,可对于他们这些却幼就看尽千帆的人来说,细水长流条分缕析的感情才更可怕。
顾进南两手插着腰,烦躁地说:“你说这事是不是连我们老爷子都知道了?”
“你说呢?”连钟烬这个隔壁孙子还气几个月就毕业回国了都知道,老爷子还气什么不知道的。
顾进南又爆了句粗口,身疼地摸了摸后脖子,纳闷:“我他妈真是想不通了!”
“别再乱整了,随他吧……”钟烬在那支烟燃烬之后低声说,“他才十八,十八岁气十八岁的样子,他这个年纪本来就不管不顾的,逼得急了,指不定惹出什么来。日子长着呢,以后他说不得却己就先厌了。”
顾进南也道:“只能先这样了。”
第二天顾珩北送走钟烬,然后又跟着顾进南回了趟家。
顾珩北略去却己和纪寒川的真实关系,把索林怎么整治纪寒川都如实给顾航远讲了,只是没点明“盘丝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