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寒川,你醒了?”
纪寒川蹲在顾珩北面前,凝视着他:“你怎么睡在这?”
顾珩北还迷迷糊糊的,眼睛没睁,嗓音沙哑:“你昨晚喝醉了,我怕你夜里醒……”
纪寒川还是不明白:“你怕我夜里醒,跟你睡这里有什么关系?”
“唔,我看着你啊,你醒了……要是不舒服,或者要水喝……”顾珩北要是在自己房里睡怕会听不见,开着纪寒川的门,万一半夜纪寒川有什么动静自己立马就能过去,“你要喝水吗?你床头有蜂蜜水,也有苹果醋……”
“你傻啊,”纪寒川轻声地说,“那你跟我一起睡就好了啊。”
顾珩北掀开一条眼缝,没好气地又闭上,这傻小雏懂什么呀。
纪寒川又看了他一会,然后伸手把顾珩北连着毯子一起抱了起来——如果说昨晚顾珩北扛纪寒川像扛了座山,那纪寒川抱顾珩北就跟卷了张饼,那叫一个轻松自然。
“………………”
“???”
“!!!”
顾珩北的大脑一瞬间连滚过三道加粗的标点符号,迷蒙的眼睛也瞬间清明起来:“你干嘛?”
“抱你回房间睡。”
“我靠?”顾珩北的第二个字发的是第二声,“你抱得动我?”
“我七八岁的时候就能抱动几十斤的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