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珩北更傻眼了:“锅子……能烧水吗?”
纪寒川都快凌乱了:“有锅子有燃气,当然能烧水啊!”
“哦,”顾珩北眨巴眨巴眼,“我以为只有壶才能烧水。”
纪寒川:“……”
纪寒川五体投地:“你可真是四体不勤五谷不分。”
顾珩北用鼻腔哼了声。
“你这样以后怎么过日子啊。”
“我十四岁上大学,不都这么过来了。”
“所以你才感冒啊,又不穿秋裤,又不会烧热水。”
顾珩北默了下:“你会不就行了么。”
“我能一直给你烧热水啊?”
顾珩北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你不能么?”
纪寒川一下子就妥协了:“好吧,我给你烧啊,来,吃药了。”
几颗药丸摊在纪寒川的掌心里,顾珩北一低头,把药都含到嘴里,烫热的嘴唇触到纪寒川的手心,纪寒川微微一缩,只觉得掌心蹿过一阵静电,又忧愁了:
“你比刚才又热了些,再量下|体温吧。”
顾珩北翻了个白眼,懒得理这傻白甜了。
纪寒川让顾珩北躺下去,给他掖好被子,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