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案边的人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医师像被掐住脖子一样, 一声都发不出,激动的心情一下就灭了。

“慎言。”花开院秀元收回目光, 身姿挺拔秀丽,随手为自己重新倒了杯新茶。

医师讪讪的说:“我的意思是说,继国言一小小年纪手段就如此狠毒, 完全不留余地, 可以说是斩尽杀绝, 实为世间灾害,花开院虽然用了点不光彩的手段,仗着对方的宠爱就百般算计,但也算是为民除呃”

秀元干嘛又瞪他?

医师完全摸不着头脑。

花开院秀元无奈的摇头,“先生真不是讽刺在下吗?”

“没没有这个意思。”有也不能承认啊。

秀元没有接话,也没有说信与不信,两人就这么沉默下来,上好的茶具随着行云流水的动作叮叮当当的响。

好半晌,花开院秀元才平淡的说:“先生说的对,就算背上永世的骂名,也是花开院该得的。”

见他连自己的家族都没有半分留情的意思,医师又开始好奇起来:“秀元大人,当初你说过‘有时候顺从命运已经是最好的结果’这样的话吧。”

“正是。”

“那如果反抗又如何?”

花开院秀元看了他一眼,给医师看的懵了一下,秀元却收回视线,看着茶里竖起的茶梗,“你知道他要是活着,那些人会怎么对他吗?”

医师意识到了什么,神情缓缓严肃起来。

花开院不怎么理会,有些漫不经心的说:“他们恨不得扒开他的皮,吞下他的肉,他的存在就令他们如鲠在喉,只有将他碾碎,踩在脚下,听着他的哀嚎,只有这样,才能让他们睡个好觉。”

医师听的浑身发寒,艰难的说:“他们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