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得越大,”高璟奚靠在连烈锦膝盖上,“这事便自然与本宫无关。再说了,本宫就算再怎么躲避,别人就不会找上门来了吗?”
连烈锦一想,的确是这么个道理,越是懦弱胆小,越是可欺。很多人素来是欺软怕硬的,一味退缩换不来敌人的怜悯。
那么这个人会是谁呢?
是五皇女,大皇子,还是今年年初在礼部崭露头角的八皇子?
似乎是猜到了连烈锦所思所想,高璟奚笑着揉乱连烈锦的头发,“你且看看,是谁最沉不住气。人啊,做了违心的坏事,总是有那么一丝心虚。”
“但我觉得,殿下布置这些事情,也挺坏的,”连烈锦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心里倒是乐了一阵,清清嗓子开口说道:“怎么就没见殿下心虚。”
“连烈锦!你现在和我说话,还敢没大没小了。”高璟奚佯装生气,捏住了连烈锦的腰,狠狠一掐。
两人这一番打闹,年久失修的木塔发出了不小的吱呀声,本来就在边沿上的积雪,更是顺势滑了下去。
“我这不是实话实说”连烈锦按住高璟奚的手,低头凑近女人的长发,“殿下,是不是嫌刚才的补偿不够多,还准备再多偿一些,是不是?”
在这无天无地无人之境,连烈锦的薄唇近在咫尺,高璟奚想起刚才的情形,身体一阵酸软,竟提不起一丝力气。
然而,这木塔的吱呀声越来越大,连烈锦赶快停下,并且单手握住高璟奚的手腕,不让她再乱动。
“放开我,”高璟奚担心再次发生那种事情,忙转过脸去,小声嗔道:“你之前不是找我有事嘛,现在还不快问。”
连烈锦放松了力道,将高璟奚的手放在怀里暖着,郑重地问道:
“你书房里为何会有我娘亲年轻时的画像。那画像是我还未出生之时,娘亲的好友所画。我也仅仅只见过一次。”
“那画,你也看见了?”高璟奚无奈地摇摇头,眼里带着淡淡的笑容。
“而且那幅画的墨迹很新,并非原版,是有人近期临摹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