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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分钟过去了。

楚然规矩的坐在座位上，在心里叫999，“小九，有多少人看了？”

999有些丧气，“……没有，一个都没有。”

楚然往里缩了缩手指，“一个人也没有？”

虽然上课确实无聊了，但一个人也没有……

楚然叹气，“既然没人看，那就先关了吧，开直播不是要耗你的能量吗？我们这才刚开始，一穷二白的，先省着点用。等之后碰到什么有趣的事情，或是和男女主一起的时候再开，应该看的人会多一些。”

她可不想现在把999的能量耗完了，等要开的时候开不了。

999听话的将直播关了，有些感动的看着楚然，“宿主，你真好，还帮我省能量。”

“那是，”楚然微微昂了昂下巴，“可不是每个系统都能碰上我这么好的宿主的。”

“嗯嗯。”

999赞同的点了点小脑袋。

像它家宿主会这样的关心系统的人可不容易碰上。

它都没有听前辈们说过它们的宿主会想着帮它们省能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