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没等他回忆完,景迟却又开了口,问出了一个让人一言难尽的问题。
“你到底死了多少次?”
纪旬:……
谢谢,脖子又开始疼了呢
纪旬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自己的颈部,暗暗瞪了景迟一眼嘟囔道:“我死我循环,捎带着你干嘛,给我添堵么……”
而景迟仿佛听到了纪旬的小声嘟囔,从后方扶上纪旬的脖子,不轻不重地捏了捏,然后“嗯?”了一下,纪旬听到后立马噤声,安静走路了。
两人走在去往基地方向的路上,一边简单总结了一下目前能想到的,有可能是其他自己做的事情。
据景迟所说,他当时在车站里其实他刚站到售票处的队伍里时,应该就被发现了。
但安保人员却并没有惊扰他,应该是打算直接从背后缉拿他,是那一声枪响才让他注意到了这一点。
纪旬也记得这件事,那颗子弹是从二楼的一个角落射出来的,擦着他的耳朵过去,却没伤到谁,反倒更像是提醒,如果说是其他在车站吃过亏的他们自己,就说得通了。
另外一个基本可以确定的就是他们被疯狂的市民围追堵截时,不知道从哪里飘来的床单。
这组走的应该比车站那组要远,虽然进没进过基地看到神像不好说,但一定被追着跑过几公里。
“不对。”景迟突然说了这么一句,吓了纪旬一跳,偏过头有些不解地看向对方等待他详细说明。
“刚刚消失的那组不对劲”,景迟皱了皱眉继续说道:“墙上的字提了三点,基地、车站和保持冷静,最后一点暂且不谈,那就说明他们是经历过前两个地点的。”
景迟声音低沉,缓缓地向纪旬讲述他发现的疑点。
听完他的话,纪旬也觉得有点不对,但一时间又说不出到底是哪里出现了问题,只是沉下了方才还处于一个轻松状态的情绪,认真思考起来第三点的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