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沐更加确信,穆青染根本就不是不会勾人的高岭之花,而是要看她愿不愿意。
这攻势谁能顶得住?
要是在她年少无知的时候就这么干,那她这辈子不早就栽死在穆青染身上了。
美人主动投怀送抱,哪有暴殄天物的道理。
禾沐抓住穆青染放在她领口的那只手,展平,按到沙发上,软唇落在掌心,轻吮。
继而来到手腕上,离动脉最近最薄的皮肤。
之后,她小心翼翼地解开穆青染手腕上的表,放到桌上。
没有了累赘,动作便也更加肆无忌惮。
穆青染白皙的玉颈被盖上许多砂红的印章,纤细的手指抓在禾沐背后,指尖似是想刺进她的皮肤,又竭力克制。
“你家有那个吗?”禾沐哑着声问。
到最后一步,她才想起来最重要的卫生工具。
穆青染平时根本就没这种多余的心思,自然不会在家里备这些。
“没有。”此刻说话的声音像温泉水一样。
虽说答案是很扫兴的,但禾沐满心窃喜。
这至少证明穆青染说没有带过人回来,是真的。
现在的穆青染,完完全全属于她一个人。
禾沐这样想的同时,穆青染的思绪也被拉到第1次去禾沐在南城的公寓,她倒是准备的充分。
是常备的么?
穆青染身子冷了大半。
禾沐就像一个收到糖果的孩子,决定也回赠一颗。
既然不能用手的话……
她舔舔唇,膝盖慢慢弯曲,落在沙发前的地毯上。
穆青染没有注意到禾沐的动作,想到禾沐不知带多少人回过家,她的心口就像挨了一记闷棍。
“不是说你累了么?去休息吧。”穆青染垂下眼睫,拢好领子,起身走进主卧室。
关门的时候很大声。
禾沐被撂下,倒也没有生气。她以为穆青染只是单纯因为没有卫生工具才半途离开。
禾沐心情大好,哼着歌去洗澡。
穆青染回到卧室,没有开灯,将自己丢在床上。
她侧卧着,双眼紧闭,身子微躬,一种很没有安全感的姿势。
她们本就不是互相占有的关系,禾沐带多少女人回家都跟她无关才对。
可现在她骗不了自己。
她真的,很嫉妒。
如果当时没有离开,小孩是不是还是只属于她一个人的?
可是这样的假设毫无价值。
重来一次,她还是会做相同的选择。
夜深,相邻的两间卧室,两张床,两个人的心情截然不同。
但很默契的是,梦里,都延续了刚才没做完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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